霄河是剑

22 Jan.

【严乔】艳骨生香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要你顺服这么难

 

“大当家,怎喝的如此醉?”非澜也要醉了,为眼前充满男儿气概的男人,赤裸的起身相扶,温柔至极。

严鏊偏头看她,可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不用想也知道是寨子里的花娘,“你怎么在这?”

“奴家想伺候大当家,想着夜深漫漫大当家定是难耐,所以奴家就不请自来了。”红透了脸手很熟练的去脱严鏊的外衣,万分迷恋的从他紧实的胸前划过,所言所行都透着浓浓的风尘味,娇艳异常。

“滚出去!”严鏊不吃她这套,即使眼前温香软玉也不曾动过心。

“大当家,就让奴家伺候你吧。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奴家不求别的,只求大当家垂怜一回。”非澜不退反进,她太想爬上去了,就像皇帝的后宫,佳丽三千何时才能轮到自己?然而严鏊并没后宫,他也不叫花娘进屋伺候,也不曾到哪个花娘那里坐过。当时的非澜绝没有想到如此真铁汉也是喜欢男风的人,男风在瑶族里并不盛行,甚至到了被发现就要被族长处罚的地步。

严鏊危险的皱起了眉,半醺的眼也清亮起来,将一旁衣服扔到她身上:“你听不懂吗?你若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

非澜吓的只能穿好衣服恼羞成怒的从大当家屋里出来,唯独大当家不肯接受她,所以她更加的想得到大当家,这无关情爱只是一种得不到的占有欲。

 

谷宇从屋里出来见天色还没完全黑,想着给自己另找住处,既然非澜说喜欢土匪头子那就成全他们好了,到时他们成了也许还会放了自己。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议事厅,直到门口的守卫遵从严鏊的指示喊了声:“谷先生。”

谷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议事厅了,自己怎么会来这里的?应该是寨子太小了,转两步就到了议事厅,他似有似无的对守卫点了点头,绕过去了。

“小宇,你找我?”严鏊在议事厅里听到外面守卫喊“谷先生”心中一动,立马放下所有事物跑出来看,却见谷宇已经转过弯去了,加快了几步跑了上去,脸上也有点抑制不住的兴奋,像个小孩。

谷宇看他兴冲冲的样子有些好笑,这土匪头子真是让人猜不透,一会电闪雷鸣一会风调雨顺:“啊。”

“怎么不进去?外面怪冷的。”严鏊将人抱进怀里在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露出满口的白牙,“走,进去说。”

“算了,等你忙完再说吧,不是什么大事。”谷宇推脱,那个议事厅每次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还是不去为妙。

“你不喜欢?也对,我们说的你也不懂,旁听也无聊。那你去屋里等我,半个时辰后我就回去了。”严鏊命人拿来披风亲自给披上,只要不逃不走不顶撞,他什么都依他,对他自然就会出奇的好。

一说到回屋谷宇就想到屋里的非澜,决定还是先说了吧,“有件事想告诉你,非澜姑娘现在在你屋里,旭爷欺辱她,我看见就把她带回来了。”

“她是花娘,旭爷看上她她还有什么好挑的。你把她带回来就不应该,赶快让她走。”严鏊最不喜欢女人进他的屋,那庸脂俗粉味闻着就恶心。

“我已经答应让她留下了,而且她说喜欢你,你又何必赶她。”谷宇咬了咬牙,留下非澜自己兴许还能逃过一夜,这几日土匪头子总那样,铁打的都吃不消了,更何况娇身贵体。每次完事都动弹不得,每日都日上三竿才能起来,每日的腰酸腿软全拜他所赐。

“你故意的?明知道我不喜欢她,还要这样做。”严鏊逼近一步道,“她喜欢我,那你呢?这半月就不曾对我动心?”

“我自问没那么大方会对强暴软禁自己的人动心。”谷宇回避不开也只能硬着脖子回道,土匪头子果真是变态,如此反复无常,多几次魂都要被吓没了。

“呵呵......哈哈哈......强暴?软禁?我对你那样的时候你不是很享受吗,叫的那个欢实,跟个......”

“够了!”谷宇毕竟脸皮薄,当着那么多人说这种话,脸又气又恼又羞的红了起来。

“怎么?我说错了吗?在我回去之前让那女人离开,不然你只会看见一具尸体。送谷先生回去!”严鏊的一腔欢喜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所有的热情都化成了坚冰利刃,这个谷宇身体虽臣服自己可心却一直傲不可攀。他是土匪头子,他是公子哥,天差地别,云泥之别,纵使他肯放下身份去讨好也未必见他能对自己露出真心一笑。所以他采取最直接的方法,就如他说的,强暴加软禁,看谁磨的过谁。

属下不敢怠慢连忙答应,然而也不敢当着大当家的面对谷宇无礼,伸手请谷宇回去,可再三请后谷宇还是不动,甚至把肩头的披风给抖落在地。

“非澜姑娘就住那屋哪也不去,我也睡那屋,你自己想办法吧。”谷宇说完就走了,该死的土匪头子,本想跟他商量来着,说不上两句就给脸色。

“真是反了。”严鏊将披风一脚踢开,什么叫“我也睡那屋”?他是想跟女人睡不成?他要是敢老子就把那女的剁成碎片,然后把他用绳子日夜帮在床上,看他还敢不敢!

其余的小兵不敢说话,刘志将过程看了个遍,让人收了地上的披风道:“大当家何必大动肝火,谷先生独自一人在寨子里寂寞,难得他跟非澜谈的来,就让他们做个伴不是挺好的吗。”

“你懂什么!走,喝酒去!”那样好看的人他不想打别人主意,保不齐别人不想打他的主意。非澜又惯会用这种伎俩,几年前对自己使过,现在又对他的人故技重施,哼,真是活腻了。

“好,喝酒去。”刘志也不说什么,高高兴兴狗腿一般的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编排着:“大当家,二贵那王八蛋在牢里不安分,吵着要见你。我跟他说了你不会去见他的,他就在那撒泼开了,多难听的话都往外倒。”

严鏊拿起一只海碗倒了一碗烈酒,好爽的干掉擦了擦酒渍:“让他吵着吧,你小子别给我使什么手段,真没想到平日里默默不吭,审起人来还真是一点不留情。”

刘志干笑了几声,摸着脑袋看起来又有点憨憨的了:“大当家,您当时中了毒我怕您万一有个好歹,寨子就群龙无首了,我也是急的慌才用了那些手段,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些。而且也就那一回,这半月我不是规规矩矩的吗。”心里慌的很,但他是真心为大当家的,也知道自己当时做的狠了已经招惹了人,那事后大当家还真用起了他,又眼红了几拨人。

“喝酒。”严鏊道,他那时虽有些神智不清了,但刘志的行为他看的一清二楚,若不是刘志是真心要救他,他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人出现在自己身边。也是因为身边无可用之人,权衡之下启用的。二贵的事已经敲山震虎,把刘志提拔上来也是要告诉那些蠢蠢欲动的老家伙,他能让人死也能让人生。

刘志听了忙抱起酒坛子给严鏊倒上酒,见他神色还有些抑郁想着定是谷宇的事,递上酒后道:“大当家大可不必为谷先生的事烦心,您是怎样的人相信谷先生一定会看明白的,尤其是您对他的那颗心。谷先生是个聪明的人,这些日子也从没违背您的意思,他想救非澜姑娘出火坑您成全他便是了,何必恼怒伤了和气呢。”

“就让她住我屋?”

“谷先生也不是非要让非澜住您那里,只不过不想她再伺候别人,他们都是汉人互相帮忙是正常的。您只要下令以后不让她做花娘了,也不让其他的人去打扰她,想必谷先生会很高兴,他一高兴不就更卖力的伺候您了吗?”刘志涛涛而来。

“呵,我知道他是这个意思,但为什么不说,非要跟我抬杠,我就气他这点。”严鏊又喝下一碗烈酒,面色也红润起来了,身体也热络起来了。

“谷先生向来面皮薄,有些话就说不出口。”刘志道。

“哼,我是他什么人,他对我都说不出口?!你去安溪镇打听的消息可靠吗?他有未婚妻的事?”严鏊问。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去年就回掉了,对方是他一个远方表妹,原因是八字不合。”刘志道。

严鏊不说话了,八字不合?好笑,估计是知道谷宇只对男子动情才回掉的吧,还真是有趣。等过了年带着谷宇去安溪镇一趟,就当拜会岳丈岳母了,不管人家长辈同不同意,人他是怎么带回去的就还怎么带回来。

喝过酒身体也热了,早就没了议事的心情,经刘志这么一疏通心里也舒坦了一些,想着谷宇爱喝酒又抱了坛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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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古佛挡不住我思凡的心
富贵繁华抵不住我夜奔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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