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河是剑

28 Jan.

【严乔】艳骨生香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受伤

 

等严鏊站到三米远的树后他才转身往前走,脚下虚浮,黑发揉进夜色里。夜间又起了雾,即使严鏊目力极好也有些看不清了,他也喝了很多,此时看谷宇都有些重影,模糊间像有个仙人离他而去,隐到了夜色里。山高雾重,那踉踉跄跄往前走的身影没有狼狈的不堪,反多出出尘的仙感。严鏊想起一个词叫“羽化登天”,那人要登天了?

“小宇,谷宇!”严鏊猛然离开原地朝他奔过去,即使是神仙到了他的山头也不许轻易离开!

谷宇正寻了好位置开始解裤头,恍然间看到有人朝他奔来,酡红的脸笑开了花:“敏之,你来啦?”

严鏊没有听清楚,见他对自己笑也跟着笑起来:“前面危险,我扶着你。”

“不用,我没醉,你忘了我可是骨先生,专与人赌酒的骨先生,醉不了。”谷宇没有防备“李敏之”但还是有些羞涩的继续解裤子,掏出“小兄弟”就欢快的撒起来。

严鏊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当是酒话,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兄弟”看,看着看着也突然有了感觉,一手扶着谷宇一手掏出自己的“兄弟”也跟着哗啦啦的洒起来。

“你怎么变黑了?”谷宇看着他的“兄弟”问,记忆中的敏之是白嫩的,只有那个混蛋土匪头子才是这样小麦色的。土匪?谷宇一个激灵抬头看去吓的险些尿在裤子上,怎么,怎么是他?!自己真是醉了?醉的把他当成了李敏之,真是糊涂。

严鏊见他身形晃了一下以为他站不稳又使了几分力气去扶,对他的话没有多想,反正他是土匪黑点还更有震慑力。

谷宇抖了抖裤子系好放下衣摆头也不回的往回走,雾很大辨不清方向,夜间又异常寒冷。

严鏊也赶紧的系好裤子追上去:“你又怎么了?”撒个尿都能发脾气?公子哥的确不好伺候。

“我困了。”

“你方向走错了。”

谷宇回头看了一下,的确错了,都怪雾太大了。停顿了一下往相反的方向走,尽量离土匪头子远一点,所以脚下生风。但他对山路不熟又雾大看不清,所以吃了个跟斗咕噜噜的滚了出去,又是下坡路滚的也相当欢快,直到撞上物体才停下来,除了晕眩没有疼痛感。

“哈哈......你这样子被弟兄们看见可就被笑了。”严鏊见他摔倒想扶时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他滚出去,所以只能使上轻功飞到他前面拦住他,不然撞到坚硬的石头可不是开玩笑的。边笑边将人扶起来,又查看他有没有伤到。

谷宇跌了一跤已经够倒霉了,又被土匪头子毫不掩饰的取笑更郁闷了,锁着眉挣脱他的相扶。

又被甩脸子了,见他走的不是很利索也不再多话上前一步将人扛到肩头大步流星的往回走。寨子里的篝火会一直到天亮,也会有人相聚着守到天亮,所谓守岁就是如此。

“你,放我下来。”篝火的红光已经看见了,这要是从众人面前过去......不行,绝对不行!

“别乱动,掉下去我可不管。”严鏊拍了拍他的屁股,要不是怕他闹开直接就给抱怀里了,扛着虽然不雅但也不错。

 

“大当家,这是要回屋了吗?”刘志第一个看到扛着人的严鏊,连忙起身,笑的很有深意,男人的事大家都懂不用说出来。

严鏊也不否认,点头道:“今晚让兄弟们多喝点,对花娘们别太糟蹋了。”

“嘿嘿,大当家懂得怜香惜玉了,果然是谷先生的功劳啊。”刘志嘻嘻哈哈,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表情,眼睛滴溜溜的在谷宇翘起的皮肤上巡回,怪不得大当家爱不释手,真绝色。

谷宇听了他的话气的很,暗暗的掐土匪头子的腰,皮糙肉厚的掐了半天也不见他疼或躲避,实在无趣。

严鏊哪会感觉不到痛,只是忍着不叫人看出来而已。他暗暗咬了咬牙,面上依旧谈笑风生:“等你有了喜欢的人就知道了。你带着兄弟们玩,我先走一步。”

刘志连忙做请的动作,“大当家神武!”

严鏊又哈哈笑了两声才大踏步往前走,绕过酒窖穿过一排木屋到了自己的屋,踹开门进了里间把谷宇放到床上。

谷宇刚坐稳又失去了重心,左脚被土匪头子抓在手里,鞋袜也很快被脱去了,原来脚裸上有些红肿了,一路被扛回来生了一路的气早忘记崴脚的事了。他挣了挣想把脚给缩回来,然后却被抓的更紧了,土匪头子小心的避开他的痛处。

“寨子里什么都不多,跌打酒倒是常备,各位兄弟谁没受伤过,弄个乌青是家常便饭,流血也不算什么。”严鏊从柜子里取出半瓶跌打酒倒入手心然后抹到谷宇的脚裸上。

谷宇疼的皱起了眉,本来不十分痛,可是土匪头子揉的力气很大生生的被揉疼了。

“很疼?忍着点,不充分揉匀了污血会散不开。”严鏊见谷宇疼的很却使劲的忍着不出声,不禁稍微放轻了力道。谷宇的脚裸很白也很滑,就这样揉到天亮他都愿意。

“也没怎么伤着。”谷宇撇开眼,土匪头子的目光太过火热,那双桃花眼总是似笑非笑,看多了会让人毛骨悚然,像被他看穿了一般,让人很不自在。

“那就先这样吧。困了就睡吧。”严鏊收拾起跌打酒站了起来。

谷宇听从的宽衣解带,就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只剩一件内衣时被严鏊按住了:“今天不做,你安心的睡吧。”

他暗出了口气,每晚都是这么忐忑,害怕土匪头子的需求。他也有些疑惑,土匪头子算今天已经五天没碰他了,难道厌倦了?也对,他总是摆脸子也不说话,一副听君处置的消极态度,这样的玩偶任谁都会厌倦的。

严鏊摇了摇头,他竟怕成这样,每回床事他都一副视死如归,只有意乱情迷失去思考能力后才会放开来,不然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安全跟死人没差别。

但谷宇怕冷所以他也脱了外衣爬了进去然后将人裹进怀里。谷宇依旧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想稍微分开点距离,没蠕动几下就被按住,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别动,就这样。”

谷宇不再动了,因为那硬物已经抵了过来。

“小宇,叫我的名字。”油灯将床上的两个人影化成一个的,紧紧的拥在一起。

“严鏊。”谷宇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他只是听从命令而已。

“你转过来。”严鏊道。

谷宇沉默了很久被子里才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在原地转了过去,低眉顺目。他因害怕而变的温顺,因恐惧而变的听话,再也不会违逆严鏊的话。

严鏊用自己的手臂给他当枕头,两手一抱将人更紧的贴着自己,倾听着彼此的心跳,两人再无话。

谷宇抵抗不过困倦,半个时辰的僵持后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

“你会喜欢上我的,最多半年,你就会喜欢上我的。”严鏊在他额际落下一吻,只要对他足够好,哪怕是顽石都能点头,更何况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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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古佛挡不住我思凡的心
富贵繁华抵不住我夜奔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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