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河是剑

10 Jul.

秘密日记(三十五)

全文在豆腐,一个APP,这里只节选部分。第二界豆腐杯开始了,最高奖项一万,我的参赛文叫《幻境》,过两天发希望有喜欢的人能帮我打打人气。讲的是苏珩,但被我改名成苏澈了。

三十五、双胞胎弟弟

 

凌晨的空气十分湿冷,外面白茫茫一片,又是一个浓重的雾霾天,空气十分不好闻我也没戴口罩匆匆跑出去进入车里,然后就发动车子往城西开去。

我只感觉自己处在云雾里,甚至看不见对面的红绿灯也幸好此时车不多,在浓重的迷雾里我失去了方向感只有依靠导航确保自己没有开错方向。本来一个多小时就能到的车程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当我抵达那幢烂尾楼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半了,此时雾散去了不少,但在烂尾楼面前显得就特别诡异。小时候可喜欢在雾里走了,那时感觉自己是神仙,或者雾里走出一个神仙带着我走了。现在我只觉得背脊发寒,甚至有些后悔来这里了,可是来了也不能就这么回去,说不定柳文修真的在这里呢。

这个小区原本取名为天海小区,这里只有一栋楼外墙的瓷砖贴了一半,另一边曾经刚打桩的2号楼光秃秃的,若是夏天就长满杂草,甚至有人跑来种些东西供自己吃。我看了在浓雾中显得更加阴森的烂尾楼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大门,没有电梯。我拿出看鬼片的勇气独自爬上了天台,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喜欢选择天台,所以天台成了约架跳楼谋杀的最好所在,我们家的天台是不开放的所以至今没传出什么新闻。

你可以想象一下,在空无一人的黑暗窄小的楼道里只有我一个在走,只有我一个人发出嗒嗒的声音,周围空无一人然而总感觉某个拐角会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或者更可怕的东西,那种心脏急速跳动的感觉,精神紧绷到极点,只有手机的电筒发出的半米多的不聚焦光线,真的,太不舒服了,这感觉。所以当我终于踏上天台的时候我有一种活过来了的感觉,天台的风很大,雾消散了些,我把手机电筒关了。

天台有很多十分残旧的废料,有用的东西早就被人捡走了,所以这里相当干净没有什么遮蔽物,一览无遗。所以根本没有柳文修,意识到这个我莫名的松了口气,看来不过就是一个梦。既然没有什么就赶紧走吧,我可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所以匆匆看了一圈后就快速的转身离开了。

我快速的下楼脚步不停,声音回荡在楼道里,似乎有什么鬼祟在追赶我一般。最后一层了,跑出去赶紧回家,我这样想着。

“哈哈哈......”

猛然间听到十分诡异的笑声我几乎跪倒在地,身上冷汗直冒,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摸出手机只想骂娘。这是我自己设置的手机来电铃声,当初就是觉得这个笑声很诡异很鬼畜很特别才拿来用的,没想到会把自己吓的肝胆俱裂。我举着手机几乎想往地上砸,谁这个时候打我电话!

一看是家里打来的才想起我出来的时候没跟任何人说,今天是休息天现在快9点了估计是家里急了。我抓着手机快速的离开烂尾楼直到跑进自己的车里才接起了电话,带着受惊和跑步后的粗重喘气声:“喂!”

对面果然响起了妈妈的声音,她有些紧张的问我:“密子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跑步呢,妈,我这就回去了,给我烧碗面吧。”

“哦,好,我以为你去哪了呢,小彦早上找你来着,给你打电话了吗?”

“他找我什么事?”

“不知道,你要不给他打个电话,他现在不在家。你说你们兄弟俩怎么都不让人省心呢?”

“谁叫你是我们的好妈妈呢。”

“呵呵呵.....就你嘴甜,小彦要是能这样就好啦,也不知像谁,你爸跟我可不是这样的,他自己长一个脾性。好了,我挂了,你快点回来,我给你做鸡蛋面。”

跟妈妈打完电话我就开车离开了烂尾楼,直到开出五百多米我才开始给秘彦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而且还不是秘彦本人。

“喂,哥,是我。”

“乔峰?小彦呢?”我很疑惑,秘彦怎么不自己接电话?
    “呃,那个密哥,你别生气啊,秘彦他喝醉了。”乔峰说的小心翼翼,用语气探测着我。

我听了后眉头就锁到一起了,这大清早的喝醉像什么样子!?

“你们在哪?”

“在我家。”

“知道了,那就在你家呆着吧,我下午去接他。”我想着我预约的医生不能迟到所以早上没时间去接醉鬼了,而且对秘彦喝酒我很不舒服。

“你,你不用来了,找你的,你的男人去吧。”电话那头传来秘彦咬字不清的声音,听动静就知道他喝大了。

我当他发酒疯没有跟他计较,还耐心的安抚了两句然后赶回家,吃了妈妈做的鸡蛋面又急匆匆的走了。

我联系的是一家精神科医生,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去找精神科还是心理科,所以就点兵点将的选了精神科医生。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本来想喊他老头的,但感觉不礼貌所以就男人吧。很普通的男人,让人没有一点欲望的男人。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当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了,这让我产生一种抵触,好像有病的人是我一样。其实他问的也没错,谁没病往医院跑?

“我是代我朋友过来咨询的。”我规矩的坐在他旁边的木头凳子上。

“你朋友怎么了?”

“我怀疑他有人格分裂或者精神分裂,又或者是双重人格。”

“他有什么表现,特别明显的表现?”

“他有两个身份,一个很清纯一个很野性,连名字都不一样,感觉像双胞胎,但性格又差的太大,医生,这种是什么?”

医生沉思了一会说:“你给的信息太少了,人格分裂又称分裂型人格障碍,他主要表现为多疑、不信任他人、嫉妒、敏感、易怒、心怀怨恨和自负,你朋友符合这些特点吗?”

我摇摇头:“其实我不是很了解他,但我想帮帮他,我已经三天联系不到他了。我有他两个联系号码,都是他在两个身份下给我的,但我一个都联系不上。如果不是他主动出现我根本就联系不到他。”

“这样啊,那你尽快找到你朋友,这种情况最好接受正规的治疗。”

“那是看心理科还是精神科呢?”

“这是一种精神障碍,我建议还是看精神科。”

也许医生怕失去一个病人少赚一份钱才这样说的吧,不管看那个科都要找到人再说。然后不到十分钟我就出来了,看精神科的人还挺多,不然怎么会有专门的精神医院呢。

出了医院又联系了余飞,余飞给了一个比较震惊的消息,原来柳文修真的有过双胞胎弟弟,但是那是个畸形儿严重的营养不良,柳文修却好好的把所有的营养都给吸收了。那个弟弟不到一个月就死了,刚出生就受尽了所有的苦各种仪器加身,经历过惊心动魄的抢救,经历过最危险的阶段最终冰冷的死掉了。那个时候余飞的大姨根本不敢去看那个孩子,只有他大姨父去看过回来后也是一句不说,他大姨也不问。孩子有什么紧急事情找的都是他大姨父,那天孩子走的急他大姨父赶去的时候已经被白布裹好了,孤零零的,一双来单个走。

可是那个时候那孩子的脾性根本没显示出来,柳文修更没有跟他的双胞胎弟弟呆过一天,而且家里还有亲戚都守口如瓶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个孩子叫柳文涛的?还有他到底是怎么患上这个精神疾病的,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家里都不知道,直到他离家出走了才翻出病历?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发现?

柳文修是个细心的人,他又是如何让家里发现他是个GAY的,就我这种粗枝大叶的家里也没人知道我是GAY ,除了秘彦。

可是更多的消息余飞也没有,他说大姨父说了这事后家里很阴沉,他短时间内不敢提。我急了:“你知不知道你表哥现在很危险,他状态不好随时都可能做出威胁到生命的事。如果你大姨还想失去这个孩子那就不要说,再不行只能去登寻人启事了知道吗?”

余飞也被我说急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再去一趟大姨家的,可是她最近精神很不好,每天都虚弱的躺在床上,想我表哥了就哭,我实在不敢刺激她。”

“那就等着再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吧!”我挂了电话,杨爸爸杨妈妈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我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至少不能再发生在我身边了。

我刚发动了车子乔峰的电话就进来了,我接通后就传来了乔峰很着急很愧疚的声音:“密哥,秘彦受伤了,我现在在第一人民医院。”

我一惊怎么短短的时间里他就受伤了:“好,我马上过去。”

我是秘密,祝君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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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古佛挡不住我思凡的心
富贵繁华抵不住我夜奔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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