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河是剑

17 Jan.

【严乔】艳骨生香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军师谷先生

 

冰冷的桌面刺的谷宇瑟缩了一下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更加的压在台面上,他只能一手抓住桌沿一手抓住严鏊的手臂,双腿被用力的向两边扯开,有些痛却也能忍受,可是这画面实在不堪入目,幸好黑灯瞎火。严鏊欺身过来一手从谷宇头顶伸过抓住对面的桌沿,一手抱住谷宇的身子,四唇相碰,两舌交缠,势如破竹,雄狮逐鹿,直撞的谷宇声嘶力竭,拍打求饶。

“呜.....别,啊......我,我要......呜,嗯......”谷宇连连喘息,手不自主的猛力拍打严鏊的背部,又捶又抓,似乎痛苦到了极点,又似乎舒爽到了尽头,桌子几乎被掀翻过去。

“告诉我,你喜欢吗?”严鏊撞击过去,桌子一边已经被强大而频繁撞击离地,只有对面两只桌角吱吱的撑着。

谷宇心慌的厉害若这样摔下去该是多痛啊,双手紧紧抱住对方双腿也紧紧勾住对方的腰臀,因过高过频的刺激头不断摇晃着,难以忍受的一口咬在对方肩膀上。可咬上之后又立马松了,因为他想起咬李敏之时被打的一巴掌。

“怎么了,想咬就咬吧,我皮糙肉厚不怕疼。”严鏊察觉出了谷宇的停顿问道,“咬好了,我要加速了。”

谷宇本来不想咬了,但被他接下来的冲撞而痛哭出声再也想不到其他了死死咬住对方的肩膀,喉咙里呜呜个不停,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对方的皮肤上。

严鏊咬了咬牙,谷宇咬的很重几乎陷进肉里,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咬合的力度。他暗笑了一下,这人是他的了,毋庸置疑。他将谷宇从桌上抱起重新回到床上,他站在地上抬起他的臀部往下压去再度抱住他,肩膀毫无疑问的再度被重力咬合。

“你一定是个狼崽子。”严鏊将他的发全部弄到上方铺展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强的力度撞击,嘴里发出犬吠一般的呜呜声。

等一切落幕后,严鏊肩头已经鲜血淋淋,而谷宇已经动弹不得,胸膛剧烈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严鏊抱着他翻了个身抓过棉被一盖,亲吻谷宇滴泪的眼睛,从长长的睫毛上吻过。

“小宇,你好棒!”

谷宇的身体还在不断的抖动,就像受到极度惊吓的人脸色却是红润至极,体软如棉,除了喘气他回应不了任何声音。

“等下还来吗?”严鏊问,他倒是有力气再做,但看谷宇的状态好像频死一样。

果真谷宇无力的摇头。

“哈哈,我还想呢,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是不做了。睡吧。”严鏊拍了拍他的背将人更加的靠近自己。

严鏊身上有大量的热气,躺在被窝里不一会儿里面就热起来了,也因为剧烈的运动虚脱至极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日午时谷宇才醒转过来,睡了个大大的饱觉,原以为昨夜没有清洗身体会黏腻的很,没想到却是一身干爽连亵衣都换了新的。他笑了一下,身边已经没人了,枕头也是冷的,看来土匪头子早就起来了。

谷宇揉了揉酸痛的腰,下身虽有些疼痛倒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不堪,肚子里传来咕噜声。他看了眼桌上的一套新衣,是自己的,下地穿戴起来。穿好后看了下四周,昨夜的痕迹荡然无存,连那盏油灯都安安静静的摆在桌上,上面依旧摆放着纸笔,他记得昨夜已经将它们扫落在地了。

谷宇有些脸红的站了一会终究抵不过饥饿挑开棉门帘走到外间,外间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刚要出门看到一旁的一个大坑,对了,这里应该有植物的,为何只有坑了?不想了,昨天就吃了那么点东西,又差点被土匪头子弄死过去,现在能走路已经很不错了,还是先找点吃的吧。

手刚触到门,门就从外面开进来了,严鏊端着托盘看见谷宇愣了一下,然后裂开嘴笑起来:“醒了?”

谷宇咬了咬唇退开了两步,看着食物吞了吞口水。

“饿了?吃吧,我想你这个时候也该起来了,再睡就成猪了。”严鏊将人拉到桌边,“等一下,坐吧。”他拿了件破衣铺在凳子上。

谷宇瞬间脸红了,看了眼土匪头子低了头,坐到了凳子上,没想到五大三粗的人也有这细致的一面。

饭菜依旧很粗淡,第一次吃瑶族饭菜觉得新鲜倒不难吃,也许实在太饿了吃了两口后就端起碗筷扒起来。期间瞄了眼土匪头子,他正咧着嘴看着自己吃,笑的跟二愣子一样,心里觉得好玩嘴角也慢慢的上扬了。

“要酒不?”严鏊问。

谷宇连忙点头,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酒。

“吃饱了我带你去,我们寨子里的酒都是自己酿的,纯正的瑶族酒,叫三碗清,客人来的时候都要喝三大碗。”严鏊道,看着谷宇秀质的面容心里又开始痒痒起来。

谷宇连忙吞掉口里的饭菜道:“别说三大碗,就是三大坛我也能喝。”

“没想到我的压寨夫人这么能喝,我们瑶族人各个都是酒缸里泡大的,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是我严鏊的人?”严鏊乐上了天,能喝就好,以后一起喝酒多痛快。

“不许叫我‘压寨夫人’!”谷宇听到这四字还是不高兴了,尽管昨晚风雨雷电但不能承认的依旧无法接受。

“好好,以后让他们叫你压寨公子,老了就叫压寨老爷,再老些就是压寨太爷,如何?”严鏊笑嘻嘻的,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认真。

“什么压寨不压寨的,不要。让他们叫我谷先生吧。”

“这么说你是答应留下来了?好,就叫谷先生,以后你就是恭瑶寨的军师,叫先生不过份。”严鏊见他吃完了迅速将人捞进怀里,手也极速的挑开衣服往里送去。

谷宇惊慌的按住他作怪的手:“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给你揉揉肚子,你刚吃完我怕你消化不好。”

“不需要,我肠胃好的很,你快放开。”

“怎么都做我的人了还不让我多摸几下,留着给谁呢?”

......

“你说你有未婚妻有大财人,谁敢跟老子抢人老子一刀结果了他!”严鏊匪气一上来脸也立刻有了威严,让人有种敬畏感。

谷宇暗暗瑟缩了一下,这人变化无常还是少惹为妙,笑了一下道:“没有。”

“没有就好,我带你去喝酒,走,看看我们寨子里的大酒窖,能醉死一整个寨里的老爷们。”严鏊又换上笑脸拉起谷宇往外走。

谷宇被拖在后面,一路上其他土匪都对土匪头子点头说恭喜之类的话,他知道是说自己,又偶尔听了些破碎的话,好像是关于昨天比武和造反那个人的事。要不是那人抓了他来这里,他也不会被土匪头子强占,现今还得小心翼翼的,所以对方的死活他不关心。

“鏊爷,怎么都不来找奴家了。”一个涂脂抹粉,花枝招展的女人扭着细腰迎了上来。

谷宇闻到了劣质的熏香味道,皱了皱眉,看这女子身材窈窕,脸蛋精致,只是奈何胭脂涂抹的太多遮住了原本的模样,糟蹋了。

“以后都不找你了,我有他了。”严鏊将谷宇推了出来,拦腰抱到身前得意道,“以后你要叫他谷先生,他以后就是这里的军师了,要服从知道吗?”

女人暗地里呸了一口:不就是个兔儿爷吗,跟自己有什么两样,照样是脱光了等人艹。女人满脸堆笑,灿烂如花,朱唇一启道:“呦,好俊俏的先生,鏊爷眼光真好,这身姿样貌都快比上奴家了。先生家在何处,可想家不?”

谷宇心里一酸,原本就是回家过年的,哪知快到家门口了被土匪劫到山上去了,连封家书都没发出去,也不知跟来的那三个人怎么样了。

“非澜,你若想家我让刘志带你下山。”严鏊脸色冷了下来,谷宇刚答应住下来,这娘们就提家这不是成心找事吗。

非澜提了手绢擦不存在的泪,心伤起来:“奴家倒是想家,可奴家的家在哪呢?奴家自从被掳上寨后就认命了,奴家一个女流之辈能做什么,还是先生好,一夜之间就成了军师了。”

她一席话说的谷宇面红耳赤,这是变相的说他以色侍人,尽管他也被迫的,但也没法跟她说。听她也是被掳来的倒生出一股同病相怜来,当下她伤人的话也减轻了不少,都是被这群土匪给害的。狠狠瞪了眼土匪头子,当下也不说话了。

严鏊怕非澜再说下去谷宇就起了逃走的心连忙站在两人之间隔开距离道:“非澜,我现在要带先生去检查一下酒窖,你去忙吧。”

非澜媚眼撇了下谷宇,但赤裸留恋的目光始终定在严鏊身上,见他赶人心里很是不痛快,昨天就听人说了大当家为了个男人跟手下大打出手,又听他们议论那男人有多俊俏长的跟娘们似的。她心里早就不痛快了,自己憋足了劲都没爬到大当家床上去,一个男人居然就抢了她的头,这能不气吗。今天远远看见大当家端了食物往自己屋里去,她就等在外面,好不容易等他们出来了自然要把握机会。

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长的这么好女做什么?她看了就来气,更气的是大当家的维护,只来一天居然能当什么狗屁军师,他有这个能耐吗?想想自己都来三年了,除了被一群王八蛋欺负得到什么了?都是被掳来的,这待遇相差太大了。

非澜咬紧了朱唇,看着他们远去,心里暗暗做了计较。眼中精光乍现,嘴角如毒蝎一样翘起,她总该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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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古佛挡不住我思凡的心
富贵繁华抵不住我夜奔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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